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重重的一脚,艳华的脸上立时出现一个鲜血染成的足印,只听得男子冷漠的说道:‘你这个卑贱的女人,居然敢违抗我的命令,你不动手,我就把你们三个一起铡,反正也不在乎多你一个!’ 田雨微弱的声音传来:‘艳华……动手吧……’ ‘不,我做不到……’艳华爬到田雨身边,费力的将她的脖子抬起,搂在自己的胸前,低声的缀泣道:‘对不起,我帮不了你,就让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田雨挣扎着附到艳华耳旁,小声的说道:‘你……你一定……要活下去,找……机会……逃……逃走,为……我们报仇……啊……’ 艳华大哭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点着头。 ‘还不动手!’在男子的怒吼声中,艳华终于下定了决心,她站起身来,握住铡刀的手柄,看了一眼血泊中的田雨,只见她目光涣散,头无力的垂在一旁,身体抽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艳华心里巨痛难当,却又不得不狠下心来执行剑平的命令,最后,她把眼一闭,疯狂的大叫一声,用力的压下铡刀,只见房间中寒光一闪,母女俩被拦腰斩成四段。 第11章借刀 凌晨两点半,张建刚又一次接到神秘人物的电话,这次对方并没有再吊他的胃口,只是在表明身份之后,留下简单的一句:‘你最好回家看看,你老婆……’话筒中传出一阵令人心寒的狞笑,然后对方就挂断了。 张建刚顾不上分辨对方言辞的真伪,抓起椅背上的衣服便冲出了警局。以前为了显示自己的廉洁,他在私人时间没有使用过单位的车子,现在什么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跳上停放在院子里的桑塔那,一踩油门,风驰电掣般的往家中驶去。 ‘咚’的一声,卧室的房门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撞开,文嫣猛然从梦中惊醒,看着满头大汗的丈夫,诧异的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建刚先对妻子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在房间里搜索了一圈,这才开口问道:‘你没怎么样吧?有没有发现异常的情况?’ ‘神经病啊你,我好好的能怎么样?你是不是昏头了?’被人搅坏清梦,文嫣自然满肚子的牢骚。 ‘对不起啊,是因为……’建刚说到这里,忽然止住话头,他不想带给妻子有太多的顾虑,于是话锋一转,说道:‘也没什么,我只是回来看看,你先休息吧,我到客厅里等个电话。’ 文嫣刚想再问些什么,建刚已经走出卧室去了,考虑到第二天上午还有一堂早已安排好的教学考核课,她也只好压下心中的疑虑,重又躺下睡觉。 由于神秘人的恐吓,建刚自然不敢合眼,在客厅中静静守侯着,等到天色微明,才长出了一口气,紧张的神经暂时松弛下来。 ‘我要上班去了,今天有我的考核课,要提前准备一下。’文嫣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整理着衣服从卧室中走了出来,一抬头,便看到丈夫那疲倦的样子,她连忙上前按着丈夫的肩头,关切的问道:‘你一夜没睡啊?快去床上休息一下,迟些再回警局吧。’ 建刚不由得心中一暖,以往温柔的记忆涌上心头,一刹那间,这些日子的烦躁都化为乌有,他轻轻的握住娇嫩的柔荑,深情的望着妻子,只想和眼前的玉人就这样四目相对,直到地老天荒。文嫣脸上一红,嗔怪道:‘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看的!’ ‘你这么美,看一辈子也看不够!’ ‘好好好,知道你嘴甜,还不赶快给我去睡觉!’文嫣羞红着脸催促道。 ‘不用了,今天我开车送你!’爽朗的笑容重新浮现在建刚脸上,所有的烦恼都不见了,即便立刻被罢职也无所谓,因为他知道,自己最想珍惜的人会在这里等着他。 车子走出去没多远就被迫停下来了,前面不远处是一个十字路口,十几辆汽车的喇叭声此起彼伏,显然已经在这里停了一段时间。 ‘我下去看看。’建刚解开安全带,对一旁的文嫣说道。 ‘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不知怎么的,文嫣心里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象是会失去什么宝贵东西似的,她赶紧跳下车,和丈夫一起走了过去。 此时已是夏末秋初,清晨的大气中带着一丝寒意,文嫣缩了缩肩膀,向十字路口望去,只见一个身穿制服的交警站在路口中间,正做着让另一方向的车辆通行的手势,从头发的长度可以判断出那是一名女性,只是身材有些臃肿,显得衣服并不是很合身。 忽然,从西边吹过一阵大风,卷起地上的尘土和少许落叶,在半空中飞荡,尘砂弥漫中,那人的身影隐约晃动,仿佛在迎风起舞,而看在旁人眼中,却是打从心底生出一种诡异的感觉。 ‘你在做什么?还不赶快放行!’建刚大声的呵斥着,走上前去,文嫣连忙跟上,准备及时制止丈夫过激的举动,以防场面弄得太僵。 微风起处,将那人遮挡在脸前的长发吹开,‘啊……田雨?!你怎么会在这里?’文嫣眼尖,率先发现这个造成交通堵塞的人正是丈夫的表妹——田雨。 这时,建平也看清楚了表妹的脸,于是更加火冒三丈,骂道:‘你捣什么乱!还不给我马上滚下来!’ 田雨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远方,苍白的脸上不带丝毫表情,根本不理会建刚的呼喝。 文嫣当然知道田雨即将临盆,她怕建刚一怒之下会做出傻事,对孕妇和胎儿造成伤害,于是抢先一步拉住田雨伸直的手臂,又用左手搂着对方的腰肢,说道:‘田雨,别和他一般见识,走吧,咱们回家去!’ 文嫣轻轻的一带,想将田雨先拉到路边,却觉得手中忽然一沉,再转眼看时,发觉田雨的上下半身已经分开,腰部以下的部分依然留在原处,盆腔中残留着一些被割断的肠子和破碎的内脏,而她的上半身则被自己搂着,血淋淋的人体器官纷纷落下,心、肝、肺、肾、子宫掉了一地,溅出一朵朵艳丽的血花,还有一大块血肉落在自己的脚背上,恍惚看去,似乎还在不停的蠕动。 文嫣惊叫一声,用力将其踢开,却将那团东西挑到建刚的身上,仔细看时,原来是半截婴儿的身体,两只沾满鲜血的小手正挂在建刚衬衣的口袋上,晃悠悠的摆来摆去。文嫣身子一软,缓缓的瘫倒在地,晕了过去。 建刚也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活生生的表妹居然被人如此残忍的杀害,连肚子里的孩子也被斩成两段,这些都让他的理智陷入崩溃的边缘,他仰天狂呼,声带悲切,要把胸中积压的痛苦和愤怒统统发泄出去。等他吼完,这才发现文嫣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建刚顾不上别的,连忙抱起文嫣,跑回车子。黑烟起处,桑塔那象子弹一般射了出去,奔向附近的医院。 ‘医生,她怎么样?’建刚拉住刚从急救室中走出的医生,焦急的问道。 ‘哦,她没什么事,只是惊吓过度导致暂时昏迷,休息一下就会好的,’医生一边摘下手套,一边解释着,‘还有,她已经有了身孕,如果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对胎儿可是不大好啊!’ 建刚才松了一口气,想要进房看看文嫣,却被医生后半段的话震得大惊失色,他清楚的知道,上次和妻子交合是在一个月前,第二天就是小雪的尸体被发现的日子,晚上回家休息时,发现文嫣来了例假,自那之后,他几乎一直在警局中过夜,夫妻俩根本没有机会同床,仅有的一次也以自己的阳痿告终,现在,怎么突然冒出了个孩子?打死他也不肯相信,妻子竟然会背叛自己。他握住医生的手腕,大声的吼道:‘不可能,你骗我!’ 声音大的几乎可以掀翻整个房顶,引得路过的病人和护士纷纷侧目,建刚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手上力道一松,那个医生乘机抽出胳膊,向后退了几步,一边揉着被捏痛的手腕,一边说道:‘我是名医生,这种事情能拿来开玩笑吗?不信你可以去看化验报告!’ 建刚浑身颤抖着,脸上阴晴不定,眼眶中也蒙上一层水气,失望、懊恼、痛苦的情绪纠缠在一起,在他的心中不停的翻涌。不久前还想和妻子一生厮守,现在却完全变了副模样,怪不得这几次见文嫣时都觉得有些古怪,原来早就有了别人的孩子,可怜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早上文嫣对自己关心的表情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现在想起来却觉得无比的虚伪,刹那间,建刚万念俱灰,脑子里一片空白,美满的人生瞬间崩塌,他跌跌撞撞的走出医院的大门,行尸走肉般的发动车子,漫无目的的在马上上行驶着,是啊,天大地大,哪里才是自己该去的地方啊! 下午,一脸憔悴的建刚终于回到了警局,在漫长的思考之后,他发现只有这里才是他应该来的地方,他决定先把手里的案子破了,再考虑家里的事情,毕竟,为民除害是警察的责任。他从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这个可恶的东西,不但杀害了表妹,还让自己无暇分身,让其他人乘虚而入,夺去了心爱的妻子,这个仇不能不报。当然,建刚并不知道,那个让妻子怀孕的家伙正是他做梦都想抓到的罪犯。 建刚一进办公室,就被通知局长找他一下午了,他来不及休息,立刻赶了过去,准备聆听又一次的斥训。 没想到,这次局长说话的态度倒是很和蔼,甚至还亲手为建刚沏了杯上好的茶叶,这让建刚饱受创伤的心灵有了一丝慰籍,他激动的捧着茶杯,颤声说道:‘局长,我……’ ‘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明白。’局长晃着肥胖的小手说道:‘你现在就开始放长假,我已经让其他人接手这件案子了,你去把手里资料整理一下交给老张,然后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哦,我听说你一直没回过家,这可不大好啊,要多花些时间陪伴家人啊……’ ‘乒’的一声,白瓷茶杯落在地上,摔成几瓣。建刚万万没有想到结局竟然会是这样,他呆立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问道:‘为什么?不是给我两个月的时间吗?最后期限还没到啊!’ ‘唉,我也没有办法啊,我只是照章办事。我是答应过你,可现在你表妹也被害了,按我们系统的规定,办案人员不能是受害人的亲属或者朋友,防止出现公报私仇的情况,这正是反应我们清正廉洁的一条铁律啊!’ ‘不!’建刚面色铁青的说道:‘我要亲手抓住那个混蛋!’ ‘你看看,你看看,我刚说过不能公报私仇,你就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人吃了似的,这样我怎么放心让你继续办案!你还是休假去吧!什么时候归队,等候我的通知。’ 建刚彻底绝望了,家里是一团糟,现在连最后的一点寄托也被剥夺,他要怎么度过这个遥遥无期的长假啊!他慢慢的转过身,走向门口。 ‘等一下。’局长的呼唤让建刚猛然回头,满脸期许的望着局长,‘把配枪和证件留下。’简单的一句话粉碎他最后的希望,建刚默默的摘下枪,连带证件一起递了过去。 张建刚拖着没有灵魂的躯体回到家中,空荡荡的房间里一切如常,却少了以往的生气,文嫣此时也不知道身在何处,唉,反正她去哪里也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现在的建刚只是一个没人理会的倒霉蛋而已,他自嘲的笑了一下,躺倒在沙发上。 ‘嘀铃铃铃铃……’,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起,建刚停了一会儿,这才走了过去,拿起话筒。 ‘张队长,听你说话好像没什么精神啊!怎么,不想抓我了吗?’懒洋洋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可恨。 ‘畜生,你又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哈哈,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现在马上到“明宏仓库”去,我在那里等你,记住!就你一个人,要是通知你的兄弟,就别想见到我!’ ‘明宏仓库’临海而建,以前是本市最大的一处物资储存地,距离发现万红尸体的‘燕庄’不远,同样是受城区扩建的影响,现在已被废弃,听说不久将被拆除,建成一个游乐场。 张建刚此刻正站在仓库的中央,他先观察了一下地形,这是做警察多年积累的经验,只有熟悉了周围的环境,才能做到致敌机先。 ‘我来了,出来!’随着建刚的一声断喝,剑平从一根班驳的柱子后面转了出来,笑嘻嘻的望着一脸怒气的建刚。 ‘是你!’建刚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正是那天清早送文嫣回来的年轻人,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看上去温文而雅的男人怎么会是自己要找的对象呢! ‘哈,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李剑平。正是你要找的人!’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做!’从说话的声调确定出对方正是那个凶残的罪犯,建刚的瞳孔开始收缩,拳头紧紧的握住,手骨的关节‘咯咯’作响,身体的肌肉紧绷,象一支猎食豹子,准备随时给予对方致命的一击。 ‘为什么?哈哈哈哈……’剑平得意的大笑道:‘谁叫你娶了个美丽的老婆,又偏偏被我看上了呢!为了得到她,我还真没费工夫呢,不过,再怎么辛苦也是值得的,她那白嫩的小手、软绵绵的奶子、流水的阴道,啧啧啧,真是没得将,人间极品啊!哈哈哈哈……’ 下流的话语让建刚几欲疯狂,他乘剑平忘形之际,纵身而上,铁拳直击对方的面门,拳头在距离剑平鼻梁三寸的地方嘎然而止,因为,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抵上了建刚的下巴。 就在这个时候,仓库外面突然了警铃,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后,扩音器中传出电影中常见的叫喊:‘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出来投降,否则格杀毋论!’ ‘你逃不掉的!’建刚盯着对方,恶狠狠的说道。 ‘哈哈,忘了告诉你了,他们就是我叫来的,我准备自首。’看着建刚诧异的眼神,剑平又道:‘其实,我玩你老婆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之所以杀那么多人,就是想看看警察无能到什么地步,现在目的完成,可以收工了。不过,我可是有美国国籍的呦,而且也认识不少高官,进去住两天就出来了,哈哈,想起来就好笑,一群笨警察!’ 剑平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门口,他随手把枪丢在一旁,嘴里大声的叫道:‘我投降,我投降,别开枪啊!’ 剑平打开仓库的大门,假装被外面的灯光照得睁不开眼,双手挡在脸前,走了出去。建刚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大恨,如果他说的全是真的,那自己家庭、事业、人生,一切的一切,岂不是丧失的毫无价值,反正现在只剩下一条烂命,不如亲手结果了他,一了百了。 想到这里,建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只有一个想法,要和剑平同归于尽。于是,他飞快的奔了过去,拾起地上的手枪,冲出大门,一扬手,‘啪’的一声脆响,剑平的背上射出一条血箭。 剑平身子一歪,往旁边踉跄了几步,建刚‘啪啪啪’的又是三枪,剑平再也站立不住,一头栽下护栏,落入下方的海中。 正当建刚想冲过去再补几枪的时候,守侯多时的警察终于开火了,只听得枪声大作,片刻便将建刚打成马蜂窝,鲜血染红了他整个身子,建刚虎目圆睁,身躯轰然倒下,脸上满是不甘。 ‘咦,他怎么拿了一把道具枪?’警察在清理现场的时候发现其中的蹊跷,而落入海中的剑平也是踪影皆无,不久,大批的警察撤了回去,海风呼啸中,似乎为冤死的建刚在鸣不平。 远在三里之外的海岸旁,一个背着氧气筒的男子浮了上来,扒在一块岩石边。他吐了一口嘴中的海水,不屑的嘟囔着:‘呸,警察!’ 第12章守灵 几条巨大的挽联从屋顶直落到地,白布铺垫的方桌上,几根白蜡烛裂裂的燃烧。桌子上整齐的摆放着几盘供品,黑漆漆的牌位放在正中,上面端端正正的写着「张公建刚之灵位’,墙上悬挂着建刚的黑白照片,两条黑色的带子从像框两侧垂下。 一张张叠好的冥纸被扔进火盆,转眼化为灰烬。楚文嫣坐在火盆前,身披麻布丧衣,腰间围着黑色的布带,长长的秀发盘在脑后,一袭雪白的长裙铺散在地。 她怔怔的望着墙壁上悬挂着的丈夫的遗像,手上机械的重复着进纸的动作,两行清泪无声的滑下脸庞。尽管白天答谢来祭奠建刚的客人已经弄得她筋疲力尽,但是现在仍然一点睡意也没有。客人们早已离开,连丈夫的父亲也去了警局收拾儿子的遗物,空荡荡的灵堂上只留下陷入深深自责的文嫣。 那天在医院中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当医护人员告诉她建刚已经离去之时,她还曾疑惑为何丈夫会丢下自己不管,而在得知自己怀孕的消息之后,她才了解事实的真相。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也正因为这样,文嫣并不敢回家,而是一个人找了间咖啡屋静静思考如何向丈夫解释。 也许上天故意的不给她机会,建刚才出门不久,文嫣就回到家里,她已经决定要向丈夫承认一切,企求他的宽恕。而漫长的守侯之后,一个令她痛心疾首的消息传来:建刚死了。 看着丈夫千疮百孔的遗体,两眼不甘心似地圆瞪着,文嫣呆住了。她完全能够从建刚的脸上读出那种满腔的愤怒和不甘,丈夫死的时候一定很痛苦,而给予他最大伤害的,正是做为妻子的自己。现在一切都迟了,再怎么懊悔也无法向他当面道歉,文嫣这才意识到,那天早上不祥的预感并不是因为田雨的惨死,而是自己心爱的丈夫即将离开人世。 文嫣用手轻轻的摩挲着相片,脑海中浮现出建刚平时的音容笑貌,她想伸手去抓,想要将丈夫留下,却什么也够不到,她的手凝滞在空中,悔恨的心里默默祷告:‘建刚,我对不起你,是我把你逼上绝路的,我不知道该怎么想你解释,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能原谅我,让我有机会下辈子还和你做夫妻……’ 一只温热的大手按住了她的肩头,文嫣慢慢的转过身来,泪眼婆娑中,一张熟悉的笑脸出现在面前,正是与自己有过合体之缘的李剑平。 剑平冲文嫣点了点头,先走过去点上三支祭香,对着建刚的牌位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说道:‘张大哥英年早逝,我祝愿您的同事早日抓到罪犯,以慰您在天之灵。’ ‘你来做什么?’文嫣在回礼之后低声问道,却发现剑平一身酒气,脸上也有醉容。 剑平伸手想帮文嫣擦去脸上的泪珠,却被对方拦在半空,他尴尬的将手放下,柔声说道:‘我刚才在陪客户吃饭,一收到消息,马上就赶过来了。我见你家的房门开着,敲门又没人答应,心里实在放心不下,所以就进来看看。文嫣,你还好吧?’其实剑平远比外表看起来得要清醒,身上的酒气,是他在来这边之前,刻意沾染上的,为的是等一下做事方便。 文嫣‘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悲声道:‘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一步走错,建刚更不会做出那种傻事,是我害死他的,他不会原谅我了,我……我也不想活了。’ ‘不会的,张大哥是被人陷害致死的,和你没有关系呀!你不用把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你要恨就恨那个该死的罪犯吧,不管怎么样,咱们一定要亲眼看着那个畜生接受法律的制裁!’剑平诅咒着罪犯,仿佛自己和那人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不要太难过了,我想张大哥也不想看到你这样子……为了他,你要更坚强的活下去。’ ‘是吗?难道说我怀了你的孩子,他也能原谅我?’文嫣抬起头来,一脸冷笑。 ‘孩子?你有了我的孩子?!’剑平其实在那天得到文嫣身体的时候,曾经给她喝下能促进怀孕的药物,这个结果当然也在意料之中,不过,他此时还是装出一副震惊的样子,然后继续开解她道:‘就算是这样,也是我们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人的一生中总免不了犯这样那样的错误,只要你的心是属于他的,我想张大哥在天之灵也会原谅我们的。’ ‘真的吗?是这样吗?’文嫣的眼中出现一丝迷茫的神色,尽管觉得事实不应该是这样的,不过,她宁愿相信这个明显的托词。 剑平趁热打铁,单膝跪地,诚恳的说道:‘文嫣,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的心意?我真的好担心你啊,这段时间,我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如果没有你,我的生活将是一片黑暗,我真很爱你,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一生的精力照顾你,陪伴你,相信我吧,我会让你一辈子幸福的!’ 文嫣没想到剑平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向她求婚,她看了一眼建刚的遗像,相片中的丈夫一脸正气,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自己,仿佛正在斥责她与这个男人纠缠不清,文嫣迷茫的眼神逐渐坚定,冷冷的说道:‘你走!我不想看见你!我不会嫁给其他人的,现在请你出去,永远都不要再来烦我!’ 剑平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他猛的站起身,将文嫣紧紧的搂在怀里,不由分说的吻上文嫣的樱唇。男子口腔中强烈的酒气熏得她几乎晕厥,文嫣用力捶打着剑平的胸膛,挣扎着喊道:‘你这个混蛋,你想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啊……救命啊……’ 剑平连忙阻止文嫣的呼救:‘别叫啊,左右邻居都来了,张大哥以后怎么做人呢’文嫣这才意识到如果这种事情传出去,她自己也没法做人了,所以不再大声呼叫,只是用力的推着对方。 剑平丝毫不理会女子的反抗,努力的将文嫣的丁香吸了过来,用自己的舌头包裹着,吮吸起来。文嫣只觉得天旋地转,推拒的力量越来越弱,她只能饮泣着向对方求饶,希望保留那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贞洁:‘不要……请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我不要啊……’。 剑平的右手不知不觉中攀上了文嫣胸前的玉峰,手指围着顶端的乳珠慢慢的打转,继续挑动女子的春情。文嫣的脸上越来越红,她似乎无法接受男子的调情手法,身体扭动着,想要摆脱胸前作恶的大手,却被剑平用力一扣,将整支乳房牢牢的把握在掌中,柔软的粉肉被人抓做一团,文嫣的心跳得更厉害了,仍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恨你,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也永远被想得到我的心!’。 文嫣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想要将剑平的手拉开,却被对方随手一拨,接着用力一搂,两具火热的身躯便亲密的贴在一起。隔着衣物,剑平完全能感受到文嫣胸前双峰的弹性。两颗浑圆的果实在他宽广的胸前厮磨着,刺激着他的情欲。 浓浓的酒臭扑鼻而来,剑平疯狂地叫喊着∶‘我爱你,你是我的!’,然后一把扯下文嫣束在腰间的布带,文嫣胸前的衣襟分到两边,露出里面白色的胸罩,剑平伸手从胸罩的下沿探了进去,握住因激烈喘息而不断跳动的玉乳,仿佛在安抚受惊的小兔子一般,他的手指轮流从柔软的乳肉上抚过,渐渐的,文嫣的乳头因为刺激而挺然傲立在男子的指间。剑平用两根手指夹住勃起的小葡萄,低头用嘴将胸罩拱到上边,一口叼住另一支乳房,咂吸起来。 ‘啊……’文嫣突然遭受这样的攻击,心神激荡之下,望见了镜框中的建刚,不由得面上阵阵发烫,想不到自己竟然在丈夫的灵堂之上被人轻薄,这种情形若是让人知道,真的要羞死人了。她不断的脚跳身扭,想要推开大逞口舌之欲的剑平,不过她也估算到自己难逃此劫,因此心中一直默默念着:‘老公,我是被逼的,我的心一直是属于你的啊……’,。 拒绝的动作在剑平用力一吸之下即告失败,文嫣只觉得手脚酸软,任由男子将她抱在怀里,将坚挺的乳尖含在口中,任意品尝。 剑平用空出的右手将文嫣的白色长裙撩起,从内裤的上沿滑了进去,在文嫣的蜜穴附近轻挑慢刺,一点一点的勾起女子的欲火。文嫣此时已经放弃抵抗,在一只疯狂的野兽爪下,她的一切努力都毫无意义,文嫣只能克制自己,象没有灵魂的尸体一般僵硬着身体,希望这样可以让对方知难而退。 剑平从文嫣不带丝毫表情的脸上察觉到她心里的想法,他忽然笑了起来,这些幼稚的人啊,如果这样就能难住他的话,也太对不起死去的建刚了。剑平一早就在手指上抹了刺激情欲的强力药膏,这种强力药膏本来是国外给畜生配种用的禁药,能让一头公牛在最短时间内发情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药物也染在阴户附近,更有一些进入了文嫣那神秘的裂隙缝中。 在药力的催动下,潮湿的液体从蜜壶中泄出,濡染着剑平的手指,美丽的花瓣微微颤抖,缓缓的向两边开放,一颗宝石从阴道中吐了出来,在碰到男子手指的时候,瞬间涨大,剑平用拇指在宝石上轻轻按压,中指顺势一滑一勾,插进文嫣的体内。 ‘呼……’蜜道中的腻滑感觉让剑平不由得长吁了口气,文嫣也是随之全身发软,面色潮红,她再也无法自行站立,只能闭上双眼,依靠在男子身上,蜜道中阵阵缩紧,咬住手指不放。 中指用力的往阴道内部挺去,螺旋的褶皱层层绽开,将其请入更神秘的所在。剑平转动着手指向里进发,粉红的嫩肉缠绕过来,他左点右拨,努力挣脱肉壁的束缚,潺潺的液体从蜜穴深处不断流出,文嫣的意识慢慢模糊,呻吟声也越来越响,最后竟化作勾魂夺魄的一句:‘要……我要……’ 剑平不再迟疑下去,他抽出手指,将文嫣的身子扳过去,让她匍匐在桌面上,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正对着自己肉棒的位置。剑平将碍事的长裙掀起到文嫣的腰际,将被淫水染湿的内裤拉到膝盖的部位,解开皮带,扶着自己早已发硬的阴茎,直挺挺的插了进去。 ‘嗯……’文嫣轻哼了一声,感到阴道中似乎戳进来一条滚烫的铁棒,热乎乎的,将蜜道撑得满满的。 剑平低头看去,自己的大肉棒的前端已经消失在文嫣体内,他吸了口气,扶住文嫣的屁股,用力向前一顶,将整支阴茎撞进女子的体内。 ‘好……好涨啊……’文嫣被对方顶得向前一冲,大小阴唇含着剑平的阴茎,小穴中微感刺痛,却又无比的畅快淋漓。剑平将手伸过去,从后面抱住文嫣,一双大手分别抓住一支乳房,一边揉搓着,一边腰部摆动,大力的干着娇嫩的肉穴,并将阴唇上的强力药膏带将进去,进一步刺激着对方。 文嫣星目微阖,不停的调整着姿势,让肉棒能撞击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这种体位的交合最容易深插,剑平的每一次重击都能准确的命中目标,文嫣的花心中一片酥麻,她大声的喘息着,释放出全部的情欲。 ‘文嫣……张大哥也在为我们加油呢……’剑平抽插的同时,不忘提醒对方目前的景况,好让女子感受到更大的屈辱。 ‘呀……’文嫣一抬头,这才发觉丈夫的遗像就在眼前不到一尺的地方,仿佛正在注视着被人从后方深插的自己,她登时羞得粉面泛红,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将下一声的诱人呻吟挡在口中。 可是,剑平就像是永不疲倦的机器一般,在文嫣的蜜穴中快速抽插着,‘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剑平的小腹拍打着文嫣的肉臀,两颗睾丸也不时撞上娇嫩的花瓣,没过多久,动人的娇吟声从文嫣的指间泻了出来,挡在嘴上的手掌逐渐松开,文嫣也顾不上那份羞耻,她大声的回应着剑平一波又一波的重击,小穴中抽搐连连,已经接近最后的颠峰。 就在文嫣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剑平猛的抽出了阴茎,被药物迷失神智的文嫣顿时感到无比的空虚,她转过身来,却见男子已经躺在地毯上,粗长的肉棒朝天矗立,威武异常。 蜜穴中酸痒一片,文嫣早已忘记羞耻,不等对方示意,便如发情的母兽一般扑了过去,握住那条带给她极度快乐的男根,一屁股坐了下去。‘噗嗤’一声,尽根而没。 再度的满足让文嫣更加无法控制汹涌澎湃的快感,她舔着干涩的嘴唇,双手在自己高耸的乳房上大力的揉搓,屁股上下颠簸,象一个英勇的骑士般套弄着肉棒。 ‘啪’的一声轻响,剑平一掌拍在文嫣的粉臀上,接着又是几下连击,雪白的屁股上浮现出红红的指痕,象是驱使牲口一般,剑平丝毫不留情面。受到这样的拍打,早已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文嫣却感到了受虐的乐趣,阴道更加用力的夹住剑平的肉棒,使躺着欣赏美景的男子更添快感。 激烈的交合中,脑后的发髻披散开来,随着文嫣的动作在空气中飘荡,文嫣无意中又一次与相片中的丈夫四目相对,她忽然觉得自己象是天底下最淫贱的娼妇,但是在强力春药的效果发挥之下,却渐渐失去理智,像妓女一样,熟练地在剑平身上摇晃娇躯,雪臀前后移动,发出喜悦的呻吟。 ‘你们在做什么?’一把愤怒的声音将处于迷乱中的文嫣唤醒,她听出说话之人正是自己的公公,她暗自责备自己,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先前公公说要去警局收拾儿子的遗物,本以为还要过一会儿才能回来,可现在却偏偏让他看到了自己现在这副样子。 尽管理智上知道应该立刻中止,但肉体的愉悦却使她无法停下套弄的动作,文嫣此时已接近高潮,她一边继续缓慢的在男子身上起伏着,一边向门口看去。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那里不仅站着气得浑身发抖的公公,还有其他几张熟悉的面孔,那是陪同老人回来的丈夫的同事,众人脸上都带着明显的鄙夷,对着二人指指点点,小声的议论着。 此时的文嫣的确表现的象个急色的荡妇,白色的丧服半脱,斜挂在肩头,头发披散在肩上,两颊酤红,像一头发情的母兽一样,呼出灼热的气息。胸前的白色乳罩被推了上去,一对雪白的乳房上下跳跃,白色棉质的内裤还留在弯曲的小腿上。 明明已经被人看到,但是文嫣却恍若未觉,眼神呆滞地看了惊讶的众人一眼,好像想起了什么,却仍然在男子身上淫荡地晃动着屁股,众人不禁哗然一片。 ‘建刚的老婆怎么做这种事?老公还没头七呢,就和男人姘上了?’ ‘想不到建刚英明一世,居然有个这么淫荡的老婆?’ ‘是啊,偷情也不看地方,这可是建刚的灵堂啊,这不是要建刚死不瞑目吗?’ 老人听着儿子同事们的耻笑,见到这副场景,拄着拐杖走了过来,点着文嫣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来!’说完,抡起拐杖就向文嫣的后背砸下。 背心遭受重击,让文嫣眼前金星乱冒,没等她回过神来,第二杖紧跟着落下,而此时剑平突然有了动作,他一翻身将文嫣压在身下,代替她承受老人的痛殴。 老人此时已经昏了头,不管打的是谁,拐杖无情的一次次的砸下。而剑平趁着拐杖的冲力,将肉棒向阴道的尽头用劲顶去,剑平的痛哼和文嫣的呻吟立刻交织成一片,在旁人看来,仿佛老人正在为二人的交合增添助力。 没几下工夫,文嫣就被干出了高潮,她连忙想要推开剑平,可剑平却没有立即抽出肉棒,反而更大力的挺动几下,在被推开的同时,将白浊的精液喷洒在文嫣淫糜开放的阴户口上,顺着白皙的大腿缓缓淌下。 剑平发泄完毕,这才装作慌忙地扯下灵堂上的白幔,为自己和文嫣遮住身体,紧紧抱住文嫣,将她覆盖在身下,继续代她承受老人的杖击。可是在白幔之下,仍未衰软的肉棒与文嫣的雪嫩肌肤来回摩擦,将龟头上残余的液体全擦在她的肌肤上。 渐渐清醒过来的文嫣想躲避,可是看剑平一面鼓励地微笑,一面代己承受杖击的样子,居然狠不下心来推开他,只能无声的哭泣。 ‘你……你做的好事。’老人看到这对奸夫淫妇还是一副互相呵护的样子,这才愤怒地住手,他哆嗦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叠信纸,重重的摔在文嫣脸上,‘原来阿刚说的都是真的,亏我儿对你那么好,你竟然怀上了这个人的孽种……’ 文嫣拣起散落在地上信纸,那是建刚原本要写给她的信,建刚在信中承认自己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也愿意和文嫣重新来过,即便她怀了别人的孩子。在信的最后,建刚写道:‘如果你认为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我会选择离开,也希望你更过的更好。’ 看着这些深情的言语,文嫣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她终于知道丈夫并没有放弃她,他还是那么的爱她,只是这封信却将她有外遇的事情公诸于众,将文嫣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滚……你给我滚!是你害死我儿子的!’老人愤怒的叫道,忽然痛苦的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爸爸!’文嫣知道老人这时肯定是心脏病发作,她刚想伸手去扶,却被其他人冷冰冰的眼神瞪了回去,其中一人说道:‘你还是走吧!老人有我们送去医院,不用你假惺惺。’ 剑平看到文嫣身子摇晃着,眼看就要晕倒,连忙走了过去,整理好她的衣服,强拉硬拽的将她带出房门。 第13章掀牌 从灵堂出来以后,剑平没有直接将文嫣带回自己家中,考虑到文嫣现下的情绪,于是找了家旅馆,安排她住下。 文嫣脑子里乱成一团糨糊,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搞成目前这副样子,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的情况,她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要不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她还真想一死了之,可是现在…… ‘我对不起你,文嫣。’剑平办好手续以后,推门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呆坐在床上的文嫣面前,装出一副愧疚的模样说道:‘都是我不好,我简直不是人,尽管我是那么的爱你,可做出这种事都是不可原谅的,你就打我一顿吧,我……’ 文嫣眼神空洞的望着对面的墙壁,冷冷的说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你走吧……是我自己命苦……’ ‘那好,我明天再来看你。’剑平知道此时不是解释的时候,站起身走到门口,却又恋恋不舍的转头说道:‘你也别想太多了,事情总有解决的方法的。’ 跟着他走过来准备关门的文嫣却丝毫不领情,往他背上一推,说道:‘不用你管,出去!’ ‘哇~’的一声惨叫,剑平痛苦的抽搐着肩膀,踉跄着向前跌了几步,文嫣这才想起来刚才是他代自己承受了杖责,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连忙上前扶住他,问道:‘你怎么样了?还疼吗?’ 剑平眼中的泪水说明了一切,文嫣小心翼翼的拉开剑平的衬衣,‘啊’的惊叫起来,只见他背上满是一道道红肿的伤痕,伤痕旁边则是瘀青一片,连在一起,煞是吓人。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看着这些伤痕,文嫣不禁又一次流下了眼泪。 剑平忍着巨痛,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为了你,被打死也值得……’ 文嫣终于‘哇’的哭出声来,一扭头跑进房间,看着房门缓缓的阖上,剑平露出了属于胜利者的微笑。 第二天一早,剑平手捧鲜花来到旅馆,却在洗手间中发现了正在大吐特吐的文嫣,意外的遭遇让这个柔弱的女子过早的出现了妊娠反应。 虽然不想见到他,文嫣却无力将其赶走,只能躺在床上接受剑平无微不至的照料,看着男子脸上温柔的表情和因背伤偶尔浮现的抽搐,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等到下午,文嫣才觉得舒坦了一些,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不知道两位老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昨晚的事情,不管怎么样,自己还是去回去一趟为妙。 不需要剑平护送,文嫣一个人回到娘家,却没想到父母居然连门都不让她进,更别说给她解释的机会了。 ‘我没有你这种下贱的女儿!’年迈的父亲脸上挂着寒霜,将几张报纸丢了出来,然后重重的关上房门。 ‘这是……’文嫣疑惑的拿起报纸,一眼瞥过去,只见大红的标题清清楚楚得写着:‘父子双殒命,娇妻忙偷情。’ 典型的八卦新闻却列举了大量的事实,并指责警方办案不力,连续几起凶杀案的主犯至今仍然逍遥法外,造成市民的恐慌情绪日趋高涨。文中还清楚的写到警方的一名高级官员不但因此陪上身家性命,连身为大学教师的老婆还公然在灵堂上与人偷情,并直接导致其父亲心脏病发作,被活活气死。 一个个印刷整齐的文字如无数的尖刀一般刺入文嫣的心房,虽然没有指名点姓,可文嫣当然知道上面写的正是自己,而且,她也不相信还有哪位警察的妻子有那么大胆,会在灵堂上背叛自己的丈夫,偏巧又被公公撞见。 看着看着,文嫣只觉得报纸上的小黑字逐渐汇聚成一团,她终于支撑不住,昏倒在自家的门前。 又一次的坐在‘雅香楼’里,还是一样的位置,对面还是那张笑脸,可文嫣的心情却很是不同。 那天,剑平跟踪文嫣到了她家,见到她被拒之门外,心里暗暗好笑,两位老人家还真是配合,简直就是将女儿往自己的怀里送,自己可有些却之不恭了。后来文嫣昏倒,他便将其带回旅馆。 自那以后,文嫣开始不愿意在人前出现,不管走到哪里,她都觉得周围的人们在对着她指指点点,那种无声的斥责让她几乎陷入疯狂,所以这段时间她都选择整天待在房间里闷坐,剑平劝了几次,却都是无功而返。 今天晚上,剑平非要文嫣出来吃饭,本来她不想答应,可剑平保证不会让她感到丝毫的不自在。万般无奈之下,文嫣这才坐上那辆白色的宝马跑车,跟他一同出门。 可等到了‘雅香楼’,文嫣这才发现这里以前那种门庭若市的景象全然换了副模样,饭店里别说是客人,就连一个服务生也见不到,诺大的厅堂中只有一张桌子点着蜡烛,上面早已摆放着丰盛的饭菜。 在文嫣的追问下,剑平这才承认为了让她能够安心享用这顿晚餐,他已经用二十万的价格包下这间全城最豪华的饭店,并要求所有服务人员不得干扰他们。 ‘你……你这是何苦呢?’文嫣低低的叹了口气,虽然这种做法未免太过惊世骇俗,她却能明白对方的一片良苦用心。 ‘这点儿钱又算得了什么呢?只要能让你开心,多大的代价都值得。’剑平将早已准备好的紫色玫瑰送到文嫣面前,情真意切的说道:‘这个送给你,希望你拥有一份好心情。’ ‘好漂亮的花啊!怎么以前我从没见过?’文嫣接过花束,惊讶的问道。 ‘是吗?也没什么啦,这是从我在瑞士别墅的花园里采的,是我亲手种的哦,本来就打算只送给我喜欢的人,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只要你愿意,我每天都可以为你摘在床前。’ ‘瑞士?!’文嫣显然想不到这样的答案,连忙摆手道:‘是空运吗?你怎么这么浪费,很贵的,还是不要啦!’ ‘没关系,反正花不了多少钱,’剑平洒脱的笑道:‘来吧,多吃点龙虾,这几天你净吃些没营养的食物,可是消瘦了不少哦。’ 吃着可口的料理,感受着温馨浪漫的气氛,再加上对面不时飘过来的关切的眼神,这一切不能不让文嫣有了一丝感动。 从那天之后,每天早上一觉醒来,文嫣总能看到一束娇艳的紫色玫瑰放在床头,不仅如此,剑平还经常为她买最好的衣服,并开车带她出去散心,不管是看电影、吃饭,还是去郊外的农场游玩,每次都是包下整间场所,让他们尽情的享乐。 剑平也再没有对文嫣用过强,他总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斯文打扮,言行举止都显示出良好的涵养。文嫣也从交往中渐渐了解到这个男人竟然在国外拥有巨大的产业,怪不得能担负起如此庞大的开销。 日子就这样过了个把月,文嫣的肚子慢慢大了起来,在剑平的殷勤追求下,她不得不考虑现实面对的问题:现在自己身边没有亲人,又没有朋友,除了长得还算不错,可也没有什么谋生技能,学校的工作估计不能再去做了,以后的生计还真的需要象他这样的人照顾;另外,自己也不想肚子里头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爸爸;还有,每当想到被老公公责打时,剑平用身体护住她的样子,心里确实会涌起一阵感动。说实在的,剑平真的是个好丈夫人选,知情识趣,又重视自己,如果没有他的陪伴,日子恐怕早就过不下去了吧! 这样的想法直接影响到文嫣对剑平的态度,她也从心底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种依赖感,每天都渴望尽早看到那条健硕的身影。 终于在一个月朗风轻的晚上,当剑平吻上她的樱唇的时候,她再也无法拒绝。 唇分,一条银线将这对男女联系在一起。 ‘我好累啊……’文嫣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无奈。 剑平紧紧的搂着她,语气坚定的说道:‘你放心吧,以后你的一切由我接管,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你不想留在这个城市,我带你去国外,我们可以在那里开始新的生活,嫁给我,好吗?’ 文嫣羞涩的点了点头,然后将脸藏进剑平怀里,‘你可不能不要我啊……现在除了你,我是一无所有了……’ 两条火热的肉体随即纠缠在一起,释放出全部的激情…… 文嫣正式搬入剑平家中,为了等待剑平的国外身份证明以便结婚登记,她不得不在国内多停几个月,涉外婚姻还真是麻烦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文嫣的生理上的变化慢慢显示了出来。肚子越来越大,动作也更加不方便,原本嫣红的奶头变得乌黑肿大,当剑平用力吮吸的时候,还会出现少量的乳汁,性交时更是产生强烈的尿意,这让剑平很是不满。 不过,剑平并没有就此罢休,在这段时间里,他每天都要和文嫣来一场盘肠大战,而且以不能压迫她的肚子为理由,更提出了许多过分的要求,从最初的乳交,进而发展到要文嫣替他口交,甚至有一次还想戳进文嫣的后庭。 这些要求除了乳交可以勉强接受,其他的都被家教良好的文嫣严词拒绝,作为补偿,文嫣每次都要挪动笨拙的身子,骑在剑平身上套弄肉棒,以博取男子的欢心,但是剑平却毫不领情,两人甚至为此发生了口角。 后来,剑平又以欲火无法排解为借口,公然带了两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回家,要和文嫣一起大玩4P游戏。开始文嫣十分恼怒,可考虑到自己的处境,她最终还是屈服了,和另外两个女人一起接受肉棒的鞭挞。不过,当她听到身边的女人大声叫着「好哥哥,干死我了!快,再用力一点,操死我这个小娼妇’时,她还是感到了无比的耻辱,仿佛自己也变成了一个下贱的女人,一个淫荡的娼妇。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文嫣总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仿佛有人在低声呜咽,中间还夹杂着野兽的低吼,可问剑平时却得到这样的回答:‘哦,没什么,是我养的两条狗正在干那事呢,哈哈,和我们做的一样呢!’说完,又是一场激烈的大战,而且剑平此时要凶猛许多,每次都搞得她腰酸背痛,小穴红肿。 终于,一切手续都办妥当了,两人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正式成为合法夫妻。 晚上,文嫣穿上刻意准备好紫色的蕾丝胸罩,配上同色的吊带袜和网状丝袜,没有内裤覆盖的阴部上,乌黑的阴毛聚成一团,她决定今晚要好好的放纵一下,以往尽管多次交合,可因为没有名分,还是有些放不开,现在终于成了剑平的妻子,可以尽情享受性交的乐趣了。 文嫣平躺在床上,小腹向上高高凸起,硕大的乳房上,两颗乌黑的乳珠微微颤动,隐约可见莹白的光泽,那些是先前分泌的乳汁留下的痕迹。她此刻媚眼如丝,绕向床前的剑平,对自己的新任丈夫发出邀请。 剑平脱光了衣服,却没有马上扑上来,而是柔声的说道:‘亲爱的老婆,在这之前,我想介绍两个朋友给你认识,你不是对夜里的声音很好奇吗?很快就会有答案了,跟我来吧。’ 文嫣挺着大肚子,莫名其妙的跟着剑平走下楼梯,以前听到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却也带给她更多的疑惑。 剑平将文嫣领到一间地下室的门口,里面传来一阵阵女子的呻吟,文嫣羞得面红耳赤,以为他又要玩那些变态的游戏,心里暗自祈祷:‘千万不要啊,这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呢……’ 剑平推开房门,介绍道:‘这就是我养的两条狗狗……哈哈,其中一条母的你还见过呢……’ ‘我见过?’文嫣一边纳闷,一边走了进去,眼前景象让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一个女子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一条狼狗爬在她背上,晃动着毛茸茸的尾巴,黝黑的兽根正插在女子的小穴之中,不停的进进出出,带出一片白花花的淫水。 女子的头发垂了下来,遮去了大半的面目,文嫣一时倒也分辨不出对方的身份。她刚想走近些看清楚时,就听身后的剑平唤了一声说道:‘母狗!’那女子浑身一震,终于抬起头来。‘啊……’,文嫣惊叫出声,想不到这个被畜生奸淫的女人竟然是自己失踪多日的妹妹——艳华。 艳华此时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模样,听到主人的召唤,她一言不发的爬了过来,身后的狼狗自然不肯放过嘴里的肥肉,低声厮吼着,继续在后面猛干艳华的肉穴。 爬经文嫣身边时,艳华也没有片刻停顿,似乎根本没有看到姐姐的存在,文嫣悲声叫着:‘艳华你……’刚要伸手去扶,这时艳华才转过头来,狠狠的盯着姐姐的脸,眼中竟然充满怨毒。文嫣这才知道妹妹并不是丧失了记忆,而是因为根本不打算认自己这个姐姐,她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 艳华早已从剑平的口中得知一切的事情,再加上剑平有意误导,使她本能的认为文嫣是造成这场悲剧的罪魁祸首,也因此恨上了自己的姐姐。她瞪了一眼文嫣,然后爬向主人的胯下,伸出灵巧的舌头,舔弄着男子的屁眼。 ‘噢噢噢……’剑平舒适的享受着艳华的服务,随口赞道:‘你这条母狗学得还真快,不枉费老子的精心调教,对……往里……喔……再往里……’ 文嫣惊恐的望着剑平,这个平时对她温柔有加的男子此刻赫然变了副模样,虽然他的表情很是享受,可在文嫣眼里却是无比的狰狞恐怖,她双手抱头,发疯似的大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声比她的呼喊更尖锐的惨叫在房间中响起,文嫣转头望去,却见剑平身后的背投屏幕上,一个娇小的女子正被剑平按在地上,粗长的阴茎插入狭窄的屁眼中,鲜艳的血珠浮现在白皙的肌肤上。 剑平挺着肉棒走了过来,嘴角挂着嘲弄的笑容,说道:‘看吧,连小兰那么小的女生的屁眼都能容下我的阴茎,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小兰?那件事是你干的?’文嫣还有不肯接受现实,毕竟绑架虽然算是恶性犯罪,而杀人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此时画面已经换成小兰被搅碎的场景,看着那残缺不全的身躯,文嫣只觉得浑身发冷,就连剑平已经绕到她的身后,掰开她的屁股,用龟头抵着她的屁眼摩擦也毫无知觉。 ‘不仅如此哦。’剑平说着,朝孕妇的腿弯处就是一脚,文嫣‘扑通’一身跪倒在地,却被剑平拉扯着头发,不得不再次面对残忍的画面,那是万红在水中被虐杀的图象,一池红艳艳的水中,剑平正带着得意的笑容,锯下女子的大腿。 ‘不……不要……’文嫣感同身受,疯狂的大叫着。剑平则挺起肉棒,直接插进文嫣的屁眼,‘终于干到了!’剑平心中不由这样叹道。 身体的疼痛完全被看到的景象所冲淡,由于怀孕的缘故,在剑平抽插的同时,文嫣的肚子在地板上摩擦着,而当事人则对此没有任何反应,只在口中喃喃的说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啊……’ 剑平抓着文嫣臀上的肥肉,努力将肉棒向对方的直肠挺进,紧窄的通道耗费了他很大的体力,不过,强烈征服感却让他依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好爽的屁眼,怪不得一直不让我插,还真是块宝啊!’ 画面再换,只见田雨躺在台子上,小腹上开了个大洞,内脏器官一览无余,纷纷不停的蠕动着。子宫被人剖开,里面的小生命正在努力的挣扎,想从母亲的体内爬出来。 ‘你这个混蛋,连小孩子也不放过吗?你……’母性的光辉终于战胜了恐惧,文嫣大声的斥责着,却被剑平奋力一顶,将下面的话吞了回去。 ‘这可不是我干的哦!’剑平指着屏幕说道,只见艳华正压下铡刀,将弥留的母女斩成两段。 ‘啊……艳华……’文嫣望着被狼狗狠插的妹妹,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妹妹冷冷的顶了回来:‘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个婊子!’ ‘我……关我什么事啊……’ 剑平看着姐妹俩的样子,狂笑着解释:‘她说的没错,我这么做都是因为你啊,连你丈夫也是被我玩死的,他不死的话,我怎么能尽情的享用你呢!哈哈,那个笨蛋!话又说回来,为了得到你,我可费了不少周折呢,你该怎么报答我呢?’说着,肉棒在屁眼中快速的抽动起来。 文嫣瞬时全明白了,剑平为了得到自己,才杀了这么多无辜的人,虽然自己没有亲自动手,却间接害死了他们,其中还包括自己的丈夫,天啊!为什么自己要接受这样的惩罚,她心里还抱有一线希望,哭喊着叫道:‘可我现在是你的妻子啊,你不能这么对我……’ ‘妻子?这个称呼对我没有任何意义,实话告诉你,你的身子我早就玩腻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养的另外一只母狗!’ 所有的希望全部化为泡影,美好的生活没这个男子破坏殆尽,亲人、朋友、事业……一切的一切都离自己而去,连近在眼前的妹妹也把自己当成了仇人,文嫣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便晕了过去,昏迷中,她不停的嘟囔着:‘不……不是我……别过来啊……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们……不……啊……’ 当文嫣再次醒来,眼中再也见不到一丁点的生气,她拖着笨重的身躯,慢慢的爬到妹妹身边,抚摩着插在妹妹体内的粗壮的兽根,笑嘻嘻的叫着:‘好狗狗,好狗狗,来干我吧,干死我这个小淫妇……干死我这个下贱的婊子啊……’ 第14章盆栽 七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曾经发生在小城中的一系列恶性案件已经被视作警界永久的耻辱,成为了市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姬小兰、万红、田雨、张建刚等人的名字也随着时间的推移从人们的记忆中渐渐淡去,而作为本案的主导者,李剑平此刻正在自己加州的别墅里愉快的吃着早餐。 ‘蜜雪儿,快点吃完,等一下还要做功课哦!’剑平将最后一口面包放进嘴里,催促着坐在对面的孩子。 ‘知道了,爸爸。不过,您今天可不可以轻一些,我的小屁股现在还疼着呢……’稚嫩的童音撒娇似的回答道。 和剑平说话的蜜雪儿正是剑平和文嫣的结晶,也许继承了父母亲的所有优点,粉雕玉琢的小脸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惹人爱怜,一想到即将进行的功课,漆黑的瞳孔中随即发射出兴奋光芒,小手忙不迭的将面前的食物送进口中。 蜜雪儿一口气喝光了杯中的牛奶,从椅子上跳下来,来到剑平跟前,拉住父亲的衣角,连声问道:‘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剑平一手捻弄着蜜雪儿与年龄极不相称的大奶子,另一只手摸着孩子那微微凸起的小肚子,在那透散着牛奶芳香的小嘴上亲了一下,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拉着蜜雪儿的小手来到后花园。 得到父亲的承诺,蜜雪儿高兴的一路上蹦蹦跳跳的走着,华丽的小裙子随风起舞,脑后的马尾辫晃来晃去,看上去真象一个美丽的洋娃娃。 呼吸着花园中的新鲜空气,剑平舒服的几乎要呻吟起来。不等他吩咐,蜜雪儿已经拿起挂在门口的哨子,‘嘟……嘟……’的吹了起来。不一会儿,只见花丛中爬出两团雪白的肉团,正是失踪已久的艳华和文嫣,两人身上没有衣服遮盖,远远看去,都是白花花的一片,只能从屁股上的刺青分辨她们的身份,文嫣的屁股上画着一支插在蜜穴中的阴茎,而艳华的则是一对正在交欢的野狗。 为了防止艳华逃走,从国内回来没多久,剑平便费了她的双脚。他先是将艳华的十只脚趾放进一个急速冷冻箱里,等到脚上的肌肉和神经已经发青冻死,这才取出一根根拗断。看着自己的脚趾离体而去,虽然感觉不到疼痛,艳华还是恐惧的缩成一团,而剑平却从一声声‘嘣嘣’的脆响中,享受到更大的乐趣。 脚趾掰完了,剑平依然不过瘾,随即将整只脚掌放进箱子,直到脚踝为止。艳华此时才知道求饶,在她哭叫的同时,剑平已经握住她的小腿和脚掌,硬生生的掰了下来,看着断口出森森的白骨,剑平满意的大笑起来,合着艳华凄厉的哭喊,房间中奏起极不和谐的乐章。 出乎剑平意外的是,不仅艳华从此不能站立,只能象野兽一般在地上爬行,连已经发疯、丧失神智的文嫣也跟着学起了妹妹的动作,每天和艳华一起爬来爬去,再也没有站起来过,虽然艳华一直大声的呵斥姐姐,可她丝毫不予理会,有样学样的甘做母狗。 看着缓缓爬过来的人形犬,蜜雪儿兴奋得两眼放光,说道:‘爸爸,今天从哪条开始?’ 剑平也不答话,随手脱下短裤,挺着肉棒走到艳华面前,一脚将她踹得翻了个身,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剑平随即骑了上去,扶着肉棒,向母狗的肚脐眼插去。令人惊奇的是,粗长的肉棒竟然一下进去了大半,跟着剑平抽动几次,‘嘿’的一声,整条阴茎闯进艳华的体内。 这也难怪,早在两年前,剑平开始觉得姐妹俩身上所有的洞洞已经玩腻了,所以找人在艳华的肚脐眼上开了个小孔,然后将从她身上割下来的盲肠连上去,盲肠的另外一端则接在子宫上,以便肉棒能尽跟插入。 完全不同于阴道的结构,经过特殊处理的盲肠伸缩性极佳,不仅能容纳下如此的庞然大物,而且紧紧的缠绕其上,肠壁上细小的毛囊和突起刷在剑平的龟头上,带给男子不一样的刺激。 另一方面,艳华却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身体被额外开出一个洞已经让她无法忍受,而每天被剑平插进插出的,更是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见她脸上的肌肉扭曲,口中却不得不发出‘啊……好……再来……’之类的浪叫,因为她知道,如果不让主人满意的话,今天的伙食铁定泡汤。 蜜雪儿此刻却骑在母亲的背上,手中的滕条不断的抽打着文嫣的雪臀,留下一道道红红的印记,嘴里还大声的呼喝:‘驾…驾驾……母狗快跑……’文嫣爬得越来越快,蜜雪儿胸前的两支乳房也跟着上下跳跃,就像一对不安分的小兔子一般。 文嫣在蜜雪儿的鞭策下,绕着剑平打转,原本凝滞的目光中竟射出火热的光芒,一派很是享受的样子,以前那个腼腆矜持的大学教师形象在她身上是再也看不到了,自从发疯以后,她对一切都是逆来顺受,从来不知道羞耻为何物,长时间的蹂躏早把她身体的官能全部调动起来,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受虐狂。 剑平的大龟头早已插入了子宫,他在里面乱捣了一阵,突然拔了出来,身子下移,拨开艳华的大小阴唇,将粗长的阴茎挤了进去。 ‘啊……这……’已经有两年没有被开发的通道终于被阴茎插入,强烈的快感将刚才的那些痛楚清扫得一干二净,艳华竟然激动的抱住剑平的身子,双腿勾在男子的腰上,挺起雪白的屁股,将男子的肉棒吞入体内。 ‘呵呵……憋了这么久,想要人操了吧……’剑平一边嘲笑,一边将艳华的双腿分开,一鼓作气冲了进去。久未尝过肉味的阴道立刻如麻花一般拧转扭动,象是要把阴茎里的精华全部挤将出来。 ‘没那么容易哦……’剑平长吸了一口气,压下直冲脑门的射精冲动,按住艳华的胯骨,大起大落的抽插起来,艳华被异样的感动冲击着,只能跟随身体的感官,晃动屁股,迎奉着男子,口中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终于,在龟头再次从正规入口戳进子宫的同时,艳华发出一声长长的低鸣,大量的蜜汁从阴道中宣泄而出,顺着股沟流到地上。她全身痉挛,脸上呈现出极度满足的神情。蜜穴有节奏的收缩着,剑平不再控制自己的冲动,任由肉棒一跳一跳的,将一道道的种子播撒在子宫之中。 变小的阴茎从阴道中退了出来,剑平站起身,打了个响指,一旁的文嫣立刻乖乖的爬了过来,小心的捧着沾满淫水和精液的肉棒,伸出香舌,吮吸起来。 看着文嫣的仔细模样,剑平仰天长笑,能让一个原本极度排斥口交的女人舔弄自己的肉棒,这份成就可是非同寻常。 也许是潜意识的支配,虽然文嫣已经丧失神智,可每次剑平让她帮自己口交时都以失败告终,无论他怎么用刑,可就是不能让文嫣屈服,也许,那是文嫣心中最后的一道防线吧! 可是,俗话说的好:‘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为了让文嫣彻底堕落,剑平向无数的调教高手和心理医生请教,可还是不得要领,最后还是从一个曾经在国内当过审讯员的朋友那里获得妙方。 他将文嫣关在一间小屋子里,不但没有用刑,反而每天给她准备了上好的饭菜,不过,却不带一丁点儿盐份,没几天工夫,文嫣就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一天到晚都在舔舐着全身的汗腺,将排出的盐份尽数回收,不仅如此,她还主动抠挖着自己的阴道,又把嘴凑过去喝下流出的淫水,那丑陋的样子就和狗嗅骚没什么分别。 当剑平打开房门,当着文嫣的面将盐末撒在肉棒上时,文嫣就像条疯狗一般冲了过来,含着从未碰过的男子的阴茎,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咂吸一遍,当柔软的舌头碰触到龟头的伞柄之时,剑平竟然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马眼中流出一些液体,也许是口中太淡,文嫣竟然从中也尝到了盐味,于是更加努力的吸着剑平的肉棒,当剑平射出精液之后,她更是将咸腥的液体全部喝下,还继续含着缩小的阴茎,希望得到更多的咸水。 经过那次事件,文嫣就不再拒绝用口舌为男子服务,只要剑平一打响指,她就会爬过来吮吸肉棒,这次也不例外。 蜜雪儿此刻已从母亲的屁股上滑下,一脸不高兴的说道:‘爸爸坏,爸爸不爱蜜雪儿了……’ 剑平很是诧异,一边轻摆腰部,将肉棒在文嫣口中抽动,一边柔声问道:‘怎么了?蜜雪儿,爸爸很爱你啊……’ ‘爸爸不好,爸爸把蜜雪儿的甜品送给母狗……蜜雪儿没甜品吃了……’ ‘原来是这样,对不起,蜜雪儿,爸爸忘了……哦,哦,再舔……里面……里面点……’剑平一边指导着文嫣,一边继续说道:‘不过,甜品放在母狗身子里热一下,会更好吃哦……’ ‘真的吗?’蜜雪儿喜道,随即跑到艳华身边,二话不说,就着姨妈的的阴道,伸出红润的小舌头,一边舔一边吸,嘴里还含糊的说着:‘唔……味道有些不一样,不过也不错啦……’ 精液夹杂在淫水中被吸出体外,艳华刚才还在回味两年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如今却被姐姐的孩子噙着阴唇,胡啃乱吸,理智上的羞耻感让她想躲到一边,可敏感的阴核却益发凸将出来,驱使着她抬起屁股,迎向孩子的小嘴,在身、心相反的拉扯下,艳华前后伸缩着阴户,仿佛宛迎蜜雪儿的小舌头。 ‘蜜雪儿,不要一直爬在地上,小心你肚子里的宝宝!’剑平见蜜雪儿浑圆的肚皮紧贴着地面,不由提醒道。 蜜雪儿一面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继续将艳华阴道中残留的液体吸出,一边回答道:‘放心吧,爸爸,蜜雪儿也很疼他呢……一点儿也没有压着他……’ 艳华看着蜜雪儿微鼓的小腹,感到一阵深深的悲哀。 ‘现在,也许只有我才会有这种感觉吧……’艳华心里这样想着,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她早已原谅了姐姐。其实文嫣也是受害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才应该是最痛苦的一个,所以才会将所有的感觉埋藏,成为现在这幅样子。 其实,艳华曾经试着把真相告诉蜜雪儿,而得到的却是剑平的一番毒打。看着蜜雪儿站在旁边兴奋的样子,她知道自己做了件极其愚蠢的事情,想让一个从小就接受‘天是黑色’教育的孩子转变观念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这话是从一条母狗嘴里说出来的。 等到蜜雪儿将阴道中的‘甜点’全部吃下,剑平的肉棒也在文嫣的口中重新振作起来。剑平拍了拍文嫣的脸蛋,文嫣立刻一翻身,躺倒在地,白皙的肌肤上渗出一片晶莹的汗水,舌头伸出老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蜜雪儿,游戏要开始啦……’听到父亲的召唤,蜜雪儿从那边跑了过来,爬在文嫣的胸口,说道:‘爸爸,我准备好了!’ 剑平微微一笑,将肉棒插进文嫣的巨乳之中,这自然是剑平的另一个创意。首先,他用催乳针将文嫣的一对乳房催大,然后在两只乳房的上各开五个洞,其中一个较大的在身体的外侧,另外四个则在另一边,而且都和较大的那个相连,也就是说,如果阴茎从较大的洞口插进去,可以分别从另外四个洞口露出来。 剑平利用这个设计和蜜雪儿定下一个游戏规则,他每天在文嫣的左右乳房中各插五十下,如果蜜雪儿在另一边用舌尖碰到龟头,则算蜜雪儿获胜,而剑平也要少插蜜雪儿的屁眼一次,不过,狡猾的剑平自然不会放过蜜雪儿的小屁股,每次都是蜜雪儿胜少负多,至少被插个八、九十次才算完。 ‘预备……开始!’剑平一声大喝,开始在乳房中插送。人为开辟的通道自然与先天的不同,每一下的抽动都让文嫣疼痛异常,可她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只能口中‘呜呜’叫着,四肢乱弹。 蜜雪儿今天的运气极差,在剑平的刻意作弄下,前九十九次只舔到了三下,当剑平最后一次插入,蜜雪儿连忙用小手紧紧的按住文嫣的乳房,剑平的龟头卡在洞口处,却再也收不回去,蜜雪儿这才心满意足的舔了上去,用唾液滋润着即将插进自己小屁眼的龟头。 ‘来吧!’剑平用力将肉棒抽出,然后躺在地上,吩咐蜜雪儿上来。蜜雪儿骑在父亲身上,撩起裙子,小屁股上竟然没有穿内裤,屁眼旁边还被穿了个洞,上面系着一条红绳,红绳上挂着两个金色的小铃铛,蜜雪儿先是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搓了一阵,然后扶住高高翘起的肉棒,慢慢的坐了下去。 ‘呼……好涨……’蜜雪儿娇声叫着,雪白的小屁股摇摇晃晃,将父亲的肉棒纳入体内,虽然还是个孩子,蜜雪儿后庭却早被开发得能承受起这样的巨物,每几下工夫,整条肉棒被套进屁眼,蜜雪儿开始上下颠动,让肉棒在直肠中来回穿梭。 ‘好……好舒服……爸爸……好……’听着蜜雪儿的淫叫,剑平把手放在孩子皮球般的浑圆小腹上,摸索了几下,试着感受里头的胎动,心中暗自盘算,几个月以后,蜜雪儿就该临盆了,到时候是直接剖腹割开子宫好呢?还是把孩子接到肠道由那可爱的小屁眼把孩子生出来……不知不觉中,剑平梁上浮现出邪邪的笑意。 ‘哎,不管它了,到时候再说好了,也许自己会想到更绝的方法呢……’剑平抛开心中的杂念,伸手探进蜜雪儿的裙子里,猛地一把抓住那根早已硬成小铁棍似的纤细玉茎。小小的阴茎光洁细腻,滑不溜手,但是下头却没有了睾丸。 这孩子一生下来,就变成了剑平的小玩物,从小服食女性荷尔蒙与性激素,在他刚满两岁的时候,剑平就把那对碍事的小睾丸给割了去,等他长到五岁则开始接受每天一次的肛交课程,而蜜雪儿则在剑平的‘良好教育’下,一直是一个很听话的孩子。 几个月前,剑平忽然想出一个极妙的主意,由于艳华的子宫已被破坏,无法怀孕,而文嫣的阴道也早就玩腻了,所以他请人将文嫣的子宫整个取出,又把他的精子和文嫣的卵子进行体外受精,然后将受精卵植入子宫,并放进蜜雪儿的体内,也许是母子的关系,文嫣的子宫在蜜雪儿身体里并没有产生强烈的排斥作用,加上剑平花重金买来的用以增强生命力的药物,不到两个月,蜜雪儿就能恢复行动,不过肚子却渐渐大了起来。 由于从未接触过外人,蜜雪儿一直认为父亲说的就是真理,对文嫣二人是‘家里养的两条母狗’之类的说法深信不疑,因此当剑平解释说:‘剖腹植宫是为了给蜜雪儿找个伙伴……’,小孩子竟然也是欣然接受。相反,艳华当时却哭叫着斥骂剑平没有人性,对亲生骨肉的竟然也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而结果却是姐妹俩的屁股上永久的留下了耻辱的烙印。 剑平玩弄着蜜雪儿的小棒棒,心中不无遗憾的想着:‘哎,可惜蜜雪儿是个男孩子,虽然一早就割掉了他的睾丸,并当成女儿来养,可前面还是少了个小洞洞啊!不然,又可以干到一个小处女了……现在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他肚子里的孩子身上了……’ 这时,不用剑平多费口舌,文嫣姐妹主动的爬到剑平身边,一人捧起一只脚抱在怀里,用自己的香舌舔着,并且一点一点的往上,亲吻着剑平腿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各自噙着一只睾丸,仔细的吮吸。 蜜雪儿的小屁股就在头上晃动,姐姐的舌尖也不时碰在自己脸上,艳华不禁暗自对比,和这两个人比起来,自己才是一个唯一有知觉的人啊……也正因为如此,才会感到无比的伤痛和悲哀。还记得当初曾经答应过田雨要想办法为她报仇,自己也曾经不止一次的靠这个信念强撑着活下去,但是,事实是这样的吗……难道这不是自己为了苟延残喘而寻找的借口吗…… 艳华心中暗叹,其实弄成现在这副模样,与其说姐妹俩是剑平的性奴,倒不如说是他精心培育的两株盆栽,看他兴致勃勃的将自己姐妹的身体改造得乱七八糟的样子,真不知道下一次又会是怎样的‘优待’…… 耳中传来一连串‘铛铛铛’的脆响和蜜雪儿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呻吟,艳华甩了甩头,努力把那种不愉快的想法排出脑外,继续做好目前应该做的事情。 这一刻,她只觉得今天的风好柔……好柔…… 熟女的悲哀 引子 卧室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彩色结婚照,相框里一身黑色西装的新郎意气风发,而一袭白纱的新娘更是娇媚动人。 此刻,相框中的新娘正婷婷地站在卧室的大床前,目光凝滞地注视着相框。 然而,她的脸上早已不见了当年照片中那甜蜜幸福的媚态,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间那无尽的迷茫和迷离的哀怨。她的脸颊上虽然还绽放着犹如当年一样的红晕,但那片绯红的颜色所散发出气息却饱含着丝丝羞耻。 因为此时,躺在她身后床上的那个人,已不是照片中那个她所熟悉的丈夫;当然,现在她身上所穿的,也不再是当年那洁白如洗的婚纱,而是一套黑色半透明的真丝内衣,透明得令人血脉喷张、窄小得让人睹而窒息,紧束着她那饱满惹火的躯体。 隐约可见的私密、欲缚弥彰的曲线、呼之欲出的丰盈,让整个房间都燃烧起了欲望的火焰。 「情绪酝酿好了么?」 一个急促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浪费太多时间了,我们赶紧开始吧!」 少妇闻言,混身微微一颤,继而轻声叹了口气,从相框上收回了恋恋不舍的目光,默默地低下了头。 她本想趁着自己背对着对方的时候,偷偷地拭去眼眶中那晶莹的泪珠,可她发现自己根本腾不出手来——她的右手拿着手机,而左手正紧握着一个还未拆封的安全套。她只能闭上眼睛,将泪珠轻轻挤出眼眶。 「将这么丰满的肉体暴露在丈夫以外的人的面前,自己却不紧不慢地站在床前,泰然自若地将引以为豪的屁股高傲地向后方翘起,难道你就不觉得这样做太残忍了吗?」 对方的声音高昂了起来,并且更加急促:「快!快点……」 少妇没有转身,依然低着头。 「真他妈受不了,连背影都这么性感!内裤的裆部都快陷入臀缝里去了,赶紧转过来让我看看前面……」 少妇再次叹了口气,睁开了双眼,但还是没有转身。 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那款大胆的黑色真丝胸罩,她的脸颊再度布满了红霞。 四分三罩杯的暴露款式,让她那原本就十分明显的乳沟变得更加幽深;而圆滚突起的双峰和嫩红挺立的乳头,更是在半透明真丝罩杯的掩映下显得欲盖弥彰。 「这样的拖延,你觉得有意义吗?」 对方忽然冷笑一声:「虽然你的内衣如此性感,但是我敢肯定,你迟早会乖乖地将它们一件件地脱掉,而且是当着我的面!我奉劝你,现在可别让我的欲火燃烧得太旺,否则我保证今晚你连下床的时间都没有!」 少妇身体不禁又是一颤,而后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定似的,终于翩然地转过了身来。幽然的转身动作里,饱含着无尽的哀怨。 「忘掉丈夫吧!」 贪婪地盯着她那突兀有致的身体,对方面露空前的欲望,「但在彻底忘掉之前,你可以在心里默默告诉他,你现在正穿着一件他连想都不敢想的又暴露又透明的下流内衣,将你那比一丝不挂还要诱人的高贵胴体,高傲地展现在另一个人面前!隔着黑色内衣裤就能被人看清的乳房和阴户,包括红色的乳头和茂盛黝黑的阴毛,即将被丈夫以外的人占有;本来只属于丈夫的丰满肉体,马上就会在别人的玩弄下上演一幕幕精彩绝伦而又充满悲哀的表演!」 「啊……」 当对方那根粗大怒耸的阴茎印入她的眼帘时,少妇的眼中突然放出奇特的光芒。 她忽然感到惊奇,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将头发卷系在脑后。 她的潜意识告诉她,此时此刻,她最应该做的事,就是爬上床去。 席梦思床垫发出一声轻微的挤压声后,房间里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被抛落在床下的,除了那套黑色真丝内衣裤以外,还有那个未开封的安全套。 墙上的玻璃相框依然在灯光的照映下隐隐闪着光。玻璃框面映现出屋内一幕精彩的画面,那是一具雪白的肉体优雅地跨坐在另一具肉体上的景象。 第一章【童贞】公车上的回想 时光在历练与领悟中悄悄走过了三年。 这一年,武华新十三岁。 告别了给他带来无限温馨和满腹惆怅的小学生活,告别了他最敬爱的班主任郑香红,武华新踏进了南通市跃龙中学的校门,开始了崭新的初中生活。 因为新学校距离很远,他被父亲武雄送到了离四中只有数百米之隔的小姨家寄宿。 十三岁,是一个绎动的年龄,是一个走向成熟的年龄;对于早熟的武华新而言,十三岁的他将面对更多的刺激与不平静。 跃龙中学初一(五)班的教室里。 武华新愣愣地伏在课桌上,两眼迷离地注视着窗外一棵大树上的鸣蝉,右手勉强支撑着脑袋,嘴角上渗着口水。而窗外除了大树与鸣蝉,几乎只剩下火辣辣的阳光,肆无忌惮地炙烤着空无一人的大操场。 在酷热的下午上课,无疑已经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何况他的桌上还放着他最不想看见的英语课本,因此,被周公召唤也就变得很自然了。更甚的是,站在讲台上正滔滔不绝地讲着课的班主任柳薇,正是他最讨厌的老师,因而今天下午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武华新也不清楚自己怎么招惹了这位外表娇美却不苟言笑的年轻女教师。自打见面以来,她几乎没对他笑过,整天沉着个脸,语气严厉,似乎天生就和他有仇一般。 尤其是在半期考后,武华新在班级的排名由第六位掉到二十六位,这位柳薇老师更是对他异常严厉,对他的要求好象格外的高,对他的限制也特别的多,只要武华新稍犯一点过失,她就毫不客气地指责他;上课走神、下课睡觉、字迹不工整、作业上交迟,考试看错题、答案填错行……等等,都会招致她极为严厉的训斥。 华新曾经在无数个场合被她训过话。因此,他恨透了这个高傲严厉的漂亮老师,内心里送给她一个外号「铁面恶妇」。 然而,恨归恨,课还是要上的。再怎么说,暑假回家总得有个象样的成绩向家里交代。于是他只得耐着性子,硬着头皮坐在位子上,强迫自己去听柳薇那冰冷的讲课声。可惜,怀着种种芥蒂和排斥感的他,怎么也听不进去。 不知不觉中,武华新的大脑有点恍惚,眼皮也开始打架,眼前就像蒙了一层水雾般迷糊了起来。 最后一点自觉使武华新努力睁开眼,用手指撑住眼皮,强迫自己直视讲台。 可惜讲台上只有那个令他讨厌的老师,睁着眼睛看她真是痛苦难耐! 然而,今天武华新却看出了一点点不同来。 仔细一瞧,他这才发觉,这个「铁面恶妇」原来并不是一无是处,其实她的外表还是蛮娇媚动人的。 二十八岁的柳薇今天下午穿着一身洁白的洋装筒裙套装,将她那丰挺的胸脯和圆翘的臀部衬托得很写意,短裙下一双被透明丝袜包裹着的鲜藕般的大腿、走路时咯咯作响的高根凉鞋、转身时不断挥洒着披肩的黑发,举手投足间将少妇特有的气质展现得淋漓尽致;在她那低开叉的领口,有一条金项链正闪闪发光,而那项链的下面,则是雪白的酥胸和隐约可见的乳沟。 难道,这个柳薇喜欢穿前扣式的胸罩?武华新猛吞了口口水,心里暗自揣摩着,将胸部暴露到这个程度还没有看见胸罩的边缘,只有前扣式才能做到。从印衬在洋装外表的胸罩的痕迹可以断定,她的胸罩花纹很多。 难道她也和香红老师一样,喜欢穿蕾丝内衣?从丰满程度看,她的罩杯应该和香红差不多,大约在34C左右,而形状肯定也是圆锥型的,挺不错的了。 华新舔了舔嘴唇,直视着柳薇的胸脯;脑海中想象着她正赤裸着上身向他展示着傲挺的乳峰,那迷人的乳头,一定也和香红老师的一样,绯红坚挺,鲜嫩欲滴。 再往下看,她那高贵的屁股更是让人受不了,不但圆滚而且丰腴翘挺,窄紧的洋装筒裙在这包裹不住的膨胀下,将整个屁股的形状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还有那该死的内裤,以如此紧身的程度包裹着这诱人的丰臀,又不知羞耻地将曲线衬露于短裙之上,分明是不把天下的柳下惠放在眼里!简直是想气死所有的登徒子! 无数男人肯定要呼天抢地、壮士气短,不能抱住这样的极品屁股玩弄一番,无疑将是世间最大的憾事!如果嫉妒能杀人,她的老公一定被无数男人咒骂了千万次而死无葬身之地了! 既然这筒裙和内裤这么该死,那么就脱掉它们吧!还有其他的衣物,一并脱光!武华新两眼放着光芒,仿佛看见了柳薇正一丝不挂地站在讲台上,一手遮住阴部一手拿着课本,风情万种地讲着课…… 看着骚手弄姿着的丰乳圆臀,他禁不住隔着裤子手淫起来;而此时的柳薇竟也飘飘然走下讲台来到他的座位前,妩媚地看着他。 「武华新同学,你这是干什么呀?对着老师手淫可是坏孩子哟!呵呵!」 她含情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赤裸的身体更加炫耀夺目。 武华新几乎忘记了呼吸。 「怎么样?柳老师的乳房好看吗?可你也不应该当众手淫哦!真是个坏孩子呀……」 说着她弯下腰,挺起胸脯,将雪白高耸的乳峰和鲜嫩绯红的乳头凑到武华新眼前,「好讨厌哦!要看现在就赶紧看个够吧!等下上课可要专心点哦!呵呵!」 就这样,她弯腰翘臀地伏在武华新的面前。 武华新差点就把鼻血喷出来!他的眼珠恨不够用似地在柳薇的裸体上来回扫描着,扫描到她那向后高翘着的屁股时,他甚至有些嫉妒那些在她身后观望的学生——从那种角度一定完全把她的菊门和峡谷看光! 「怎么?还不满意吗?」 注意到他的眼光,柳薇娇嗔道:「柳老师的后庭是不可以随便给你看的哦!」 「那、那前面……」 他咽了咽口水,同时用手指了指柳薇那一直掩住阴部的手。 「讨厌嘛……」 柳薇的声音更加淫荡起来:「明知道老师已经有老公了,还想看老师的那里吗?其他同学也不会答应让你一人看的呀!」 武华新再也忍受不住喷之欲出的欲火,「嚯」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扑在柳薇身上,一把将她按倒在课堂冰冷的地板上。 「老师,我要让你知道勾引我的后果!」 他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扯开她的那只手,将她那毛茸茸的阴部印入眼帘;而后从裤裆里掏出了他那支早熟的粗大的阴茎,狠狠地插入柳薇那湿润紧密的阴道。 「啊……武、武华新,坏孩子!不!不要啊!」 耳边响起她的呼叫声,经久不绝。 「武华新!不可以的,哪有这样强奸老师的?」 「武华新!停下,啊……先放下老师的腿好吗?」 「武华新!不要啊!好深……天!又顶到了!老师受不了啦!」 ************「武华新!你听到了吗?」 恩?这个声音怎么不太对?怎么一点都不热烈,一点都不妩媚? 哦?眼前怎么出现了迷雾?好象出现了一张严肃的脸——是她!柳薇!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镇定了? 「武华新同学!我在叫你!」 就在武华新神飘九天、心潮澎湃之际,隐约在耳边响起一个声音。 「喂!武华新!武华新同学!」 突然,这个声音演变成了厉声训斥,如同惊雷一样将武华新从美丽的幻境中镇醒。「武华新同学,你睡够了没有?」 武华新就同被冷水从头浇下一般,猛然睁开眼睛,回到现实中来,下体怒耸的阴茎也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去。 原来,刚才那一切只是场美梦!一场短暂而又令他回味无穷的梦,一场极为荒唐的梦! 武华新努力甩了甩头,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睁开眼定神一看,才发觉大事不好。 讲台上的柳薇已经放下教案,双手叉腰,怒睁着美丽的杏仁眼,直沟沟地瞪着他。 全班同学都鸦雀无声地注视着他,共同分担着暴风雨来临前的窒息的宁静。 「打搅你痛快的午休真是过意不去。怎么样?你睡得甜不甜?还需要再睡一会吗?反正还没下课呢!」 柳薇不停地点着下颌,用低沉的声音缓慢地说道。 听到这声音,武华新心头一惊,顿时醒了七八分,头皮一麻,浑身起鸡皮疙瘩:「我、我……」 「没关系!没睡够你可以继续嘛!反正你也习惯了上课睡觉。不用害羞的,嗯?」 柳薇眯起眼,一边说一边将双手环抱在胸前,眼光就像核辐射一样照在武华新身上。如果她的眼光能杀人,武华新恐怕已经死了不止一千遍。 要骂就骂得了,这样要骂不骂要打不打的,该不会想摧残我的神经吧?武华新心里一阵唏嘘,头上直冒冷汗。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小孩,没必要这样对我吧? 这婆娘绝了…… 「呵……呵……不、不用了吧……我……」 他第一次体会到冷汗原来可以冒得这么痛快。 「真的不用了吗?」 柳薇的声音温甜得如同魔鬼。 「真的不、不用了……」 武华新的心已经沉到了马里亚那海沟底部。 「那么,」 柳薇的温柔在脸上瞬间蒸发,眼睛猛地一睁,咬牙切齿般地怒喝一声:「请你给我站起来!」 华新的脑袋「嗡」地一响。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他还是有种大厦倾倒的感觉,整个人被镇在当场。该来的还是来了,真没想到这娘们变得这么快。 「我不想说第三遍。请你立刻就站起来!快!」 柳薇的眼睛就像喷火似的,声音也严厉得令人发指。 武华新也来不及思考,只得直起麻木的腿,无奈地站起身来,颓废地伏靠在课桌边。虽然他才十三岁,但是那早熟的一米五五的个头使他站起来后显得有些魁梧。他已经感受到班上其他同学射来的目光,大多数是同情的,当然也有幸灾乐祸的。 在所有的这些目光中,有三道与其他人略有不同。一道是他的铁哥们孙强的目光,充满了同情与失望;一道是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坏学生吴霸天的目光,充满了得意与敌意;还有一道目光来自他们的女班长——一个叫陈新婕的女孩,她的目光很特别,让武华新觉得异样;自从开学到现在,她好象特别留意武华新。 「把头抬起来!看着老师!看着黑板!」 柳薇下达了命令后,转回头去继续她的课程。 而武华新也明白了他下午的命运——站到放学。无奈,他只得收回偷瞟陈新婕的目光,重新看着黑板。 ************下午五点四十五分,放学的铃声响起时,武华新的脚已经彻底麻木了。 柳薇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他,而后提高嗓门,对全班说了声「下课」,便收起教案夹在腋下,飘然转身,扭动着水蛇般的细腰和丰盈的屁股,缓缓地走出了教室。 全班同学哄地一声躁动起来,开始为各自的回程做准备,脚快的几个已经跑出了教室。 武华新一下子软倒在座位上,垂头丧气。孙强收拾好书包,来到他跟前。 「以后英语课千万别再打瞌睡了!」 孙强看起来想笑却又不敢表露:「这婆娘可厉害了,以后你可得小心着点啦!」 「好!算我倒霉!」 武华新看起来反而很大度:「大人不记小人过!哼!这事咱不提了!回家吧!周末有空游泳去,怎么样?」 说完,他提起书包,与孙强肩扶肩地走出了教室。 当然,在他的身后,陈新婕的目光好象一直在注视着他,一直目送他走出教室。 快到校门口的时候,人流中的武华新远远地就看见前面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艳丽的少妇。 「哟!你好福气呀!她还是坚持每天和你一起回家。」 说着他羡慕地看了看孙强。 出乎他意料,孙强的脸色突然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一下子难看起来。 「哼!谁稀罕她装出来的笑脸!虚伪!无耻!」 孙强沉下脸骂了一句。 原来,前面那个站着的女人叫杨璐,今年三十二岁,是初三(二)班的物理老师,当然,她还有一个特殊的身份——孙强的继母。 同为十三岁的孙强在五岁时就失去了母亲,由他父亲孙正言一手将他带大。 直到孙强十岁,也就是三年前,父亲才又娶了杨璐,给了他一个继母。 和别的继母不同,贤惠温柔的杨璐对孙强非常好,完全把孙强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不但在生活上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在学习上也积极督促他、认真辅导他,而孙强显然也被她所感动。 十个后娘九个坏,只有一个是好的,而这一个无疑正好让孙强碰上了;因而孙强十分爱戴杨璐,两人的关系非常融洽,这也令孙正言十分欣喜。因而,一年前,他放心地出国做生意去了,留下杨璐照顾孙强。 能有这样一个继母,孙强感到很幸福。 然而,这美好的一切没有停留太久。 自从三个月前孙强的堂兄孙伟寄宿到孙强家念书以后,美好的两人生活被打破了,梦幻般的日子渐渐远离了孙强,取而代之的是孙伟的介入。期间发生了一些很不愉快的事,使孙强对杨璐的态度逐渐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由于十八岁堂兄孙伟的到来,孙强很快发现,杨璐将重心慢慢转向了孙伟。 一开始,孙强以为这是待客之道,可是到了后来,他才发觉很不对劲。尽管杨璐对他还是尽量关爱,但孙强感觉到这种关爱已经很牵强,已经完全被她对另一个人的关爱所排挤;而那个人,正是孙伟。 与以前不同,现在每天早上杨璐不再叫孙强早起,而是积极催促孙伟早点起床。对孙强的功课杨璐也显然不如从前那样仔细认真,而是简单地过问;相反,对于孙伟的功课她却表现得特别关心,经常到他房间里辅导他,有时直到夜深人静。对孙强的生活,杨璐似乎也不如过去那般热心,只是尽量满足他穿衣吃饭就够了;而对孙伟,她的嘘寒问暖、细致关怀几乎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每个周末,杨璐再没有陪孙强逛过公园,而是整天拉着孙伟上街买衣买裤。 每当孙伟放学回家,杨璐会立刻丢下手头的活,跑到玄关边,蹲下身去为孙伟换鞋;每当吃饭时,杨璐总会笑眯眯地看着孙伟用餐,热心地为他夹菜装饭;每当半夜睡觉时,杨璐也会经常地来到孙伟的床边为他盖好被子…… 这一切,深深刺痛着孙强的心。 假如孙伟是个诚实善良的孩子,孙强的内心倒也能接受,可是这个孙伟却是个地道的坏孩子!孙强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杨璐会对孙伟那么好。 这个孙伟虽然长相白皙、但做人却很狡猾,说话专横,而且很有心计,甚至可以说有点阴险。十八岁的他已经参加过高考但是落了榜,如今上了跃龙中学的高三补习班,却依然不思进取,一味贪玩,无心念书,成绩也从来是班上倒数几位的,不但如此,他还沾染了许多社会青年的不良习气,背地里时不时地抽烟、酗酒,还偷看黄色书籍和影碟。 更让孙强气愤的是,这个孙伟还对杨璐暗藏色心! 孙伟来这里还不到一周的时间,孙强就发现他偷藏了杨璐的几件内衣,上个月,他亲眼看到孙伟搬了张凳子站在浴室的透气窗边偷窥杨璐洗澡。 记的有一个晚上,孙伟还以不会功课为理由,硬缠着快睡觉的杨璐为他辅导作业,当身穿真空睡衣的杨璐伏在孙伟面前为他耐心讲解时,孙伟却把目光死死瞄向她大开的领口,将她胸部的景色欣赏了个够,连在门外的孙强都能看到她那深深的乳沟,更不用说与她近在咫尺的孙伟了,肯定连乳头都不能幸免。 而就在门外的孙强伤心地准备离开的一瞬间,他看见房间里面的孙伟故意将笔丢在地上,然后借口弯腰去捡,趁机一抬头偷看了杨璐的超短睡裙下无限的春色,而就连门外的孙强也看得出,当时他继母的短睡裙下根本就没穿内裤…… 「畜生!」 一想到这些事,孙强就恨得咬牙切齿。 想到平常,即使孙伟犯再大的错杨璐也从没斥责过他,对他简直百依百顺。 难道杨璐都看不到孙伟这些缺点?难道她真的只会溺爱这个坏孩子?就算是关心孙伟怕他变坏,也不该用这样的方法呀!更不应该因此而对自己有所冷漠吧?虽然她表面上依然表现得对孙强很关照,但是他能感觉到内心的那种异样。 毕竟她还是他的继母呀! 对此孙强的内心异常痛苦。久而久之,这种痛苦转变成了怨气,甚至仇恨。 所以,现在一见到杨璐,孙强的脸马上就阴沉下来。 「喂!你们放学了吗?」 刚走到面前,杨璐就亲切地说了一声:「今天你们两个都还听话吧?华新可要改一改爱瞌睡的毛病噢!呵呵!」 「哦——杨阿姨好!」 武华新发觉孙强脸色不对,不便多问,只得努力笑了笑。 「赶紧回去复习吧!小强,我们路远,得快点走啦!不然错过了公交车,下一班还要半小时呢!」 杨璐依旧笑得很甜,说着就来拉孙强的手。 「哼!不用你假关心!我自己会走。」 说罢,孙强避开杨璐洁白的玉手,径直往前走去。 杨璐的脸上微显难堪,她陪笑着和武华新说了声再见,就转身快步追孙强去了。 武华新瞪了好半天眼睛,不明白孙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行为,叹了口气,也离开了学校。 孙强挤上公交车时,车上已经人满为患了,他和杨璐只好站在过道上,靠车内的扶栏保持身体平衡。 在拥挤不堪的车里,孙强几次忍不住转头看杨璐,杨璐都是微笑地看着他,想和他说什么;于是他立即扭开头,不理会她。 其实直到三天前,孙强对杨璐还是抱着好感的,因为他觉得杨璐可能是好心帮助孙伟,只不过是方法不当,太过纵容他而已。然而,三天前的那个星期天所发生的事,将孙强对杨璐的敬爱完全打破了,他真正彻底地怨恨起杨璐来。 随着公共汽车不停的晃悠,孙强的思绪也回到了三天前的那个下午…… ************那个星期天的下午,天气很闷热。 二点不到,孙强就早早地来到学校,准备参加课外兴趣小组的活动。他和武华新一样,报的都是绘画班。碰巧这天下午绘画老师临时有事不能来上课,学校安排大家自由活动。同学们便像获得大奖一样高兴,蜂拥到操场上玩耍。 孙强拉着武华新等几个同学去打篮球,没多久就冒了一身大汗,看看闲在学校没事,还不如早点回家,说不定还能帮上杨璐什么忙呢。于是他跑到操场边的公共盥洗池边用自来水冲了冲脸,就和大家分手了。 当孙强走下20路公交车来到家门口时,看看手表才三点半多,他比以往提早了整整两个小时。 「杨璐阿姨也许午休好了,正在备明天的课吧?」 孙强一直以阿姨来称呼杨璐,虽说她待他不错,但毕竟是继母,孙强一直没有叫她一声妈。 一边这么想着,他一边拿出钥匙,轻轻打开大门。进了玄关,转身掩上门,走进客厅,孙强探头看了看里面,只见杨璐和孙伟各自的房门都还紧闭着。 「都还在休息吗?那个孙伟一定还在呼呼大睡吧?那个懒虫从来就不懂得勤快。」 孙强心里暗想着,蹑手蹑脚地走到西面他的小房间,轻轻将书包脱下。而后,他折回客厅,轻声地坐到大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水壶,咕咚咕咚地灌了一大口茶水。 客厅里静悄悄的。 「难道杨阿姨前天上课太累了?到这时候还在午睡?一般3点她就会起来备课才对的呀!」 孙强心里犯着嘀咕,慢慢地放下了茶壶。 就在他刚准备靠在沙发上伸个懒腰时,突然听到杨璐的房间里隐约传来一点声音。仔细一听,似乎是电视发出的。 「怎么?杨阿姨并不是在睡觉吗?」 孙强觉得奇怪,因为他知道杨璐从来不会在白天看电视的。 他站了起来,轻手轻脚地来到杨璐的房间门口,定神一看,原来杨璐的房门并没有关死,而是露出了一条缝。因为客厅里光线比较暗,所以那条缝给孙强带来了一道光亮。 孙强有些好奇,于是就贴近门缝往房间里看去,果然,他看见杨璐房间里的那台电视已经打开了,由于电视正对着门缝,所以他能看到屏幕上的人物在里面鲜活地表演着。 由于门是右把手式的,受视角的限制和门的阻挡,孙强只能看到电视前的地板,而看不到左边的床铺,除非把门推得更开些。 孙强知道,在门缝的左边就是杨璐的床,然后是她的书桌。尽管心里好奇,可是出于对继母的尊重,他并没有莽撞地去推门偷看。 好奇的孙强正在为难之际,忽然吹来一阵清风,不但吹动了房间里的窗帘,居然还将房门吹开了一个更大的角度。孙强在确信里面的杨璐没有发觉到门外的动静后,鼓起勇气,身体往门缝右边一挪,脑袋往门缝上一贴,这下总算勉强看见了杨璐那张席梦思床的边沿。 虽然只看到床沿,但孙强这一看着实吓了他一大跳!因为他看见了两条白皙丰润的大腿正跪在床沿前面,在这副迷人的大腿的下面,是弯曲的膝盖、匀称的小腿以及套着红布拖鞋的脚,而在大腿的上面,则是一副丰圆高翘的屁股。一条大红色的系绳棉质T字内裤紧紧地包附在这性感的屁股上,无情地将高贵的曲线暴露在空气中。 这白润的肌肤、这诱人的曲线都表明了它们主人的女性身份,而这该死的情趣内裤更昭示着这位女主人的高雅与性感。 她还能是谁呢?能以这样的装束出现在这个房间里的,只能是杨璐——孙强的继母。 虽然只从侧面看见了臀部和大腿,但是杨璐的魅力已经完全让孙强震惊了。 伴随着下体翘起的反应,孙强的大脑嗡然作响,体内的激素急剧分泌,这前所未见的景色彻底冲击扫荡了他内心的最深处。 杨璐的屁股几乎完美得挑不出任何缺点:先看颜色,雪白如素莲、似玉脂,白皙光润,盈盈欲滴,让人觉得高雅而清新、纯洁而质朴;再看形状,圆滚而不失柔美、丰满而不失庄重、高耸而不失曲线,我见尤怜、岂容把玩,令人产生抱之一瞬而此生无憾之感。 而她那条可怜的内裤着实多余而可悲,不但无法阻止男人的视线,反而将她迷人的曲线衬托得欲盖弥彰。最使人震颤不已的,是那没入她臀缝之间的内裤裆部,嫩白丛中一丝红,令观者无不联想起她那被遮掩着的后庭,那粉嫩的菊门,那玫瑰色的峡谷,那幽幽的阴毛…… 唯一的遗憾,就是看不见杨璐的上半身。 很显然,杨璐的上身正横伏在床上,而房门正好遮住了她腰部以上的美景,只留下她诱人的下身,让门缝边的孙强浮想联翩。 忽地,孙强收回了冲动的幻想,疑惑起杨璐现在的处境来。 她为什么只穿着内衣裤在房间里活动?难道她不知道她没有将房门关上吗? 难道她不知道隔壁就住着丈夫以外的男人吗? 她为什么会跪在自己的床边?她为什么要不停地扭动屁股?她将几近赤裸的身体伏在床上到底在做什么呢? 她为什么要大声地开着电视而根本就不去看?难道从不在白天看电视的她想以此来掩盖什么吗? 一连窜的疑惑在孙强脑中闪电般地掠过,令他越发不安起来。 然而,那扇门依旧无情地阻挡着孙强的视线,将眼前的景象活生生地中断,除了她那跪着的双腿、汗湿的香臀、晃动的细腰,孙强无法再往前看到任何景色了。 孙强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差点就想推门而入去看个明白,可是他不能这么做,毕竟杨璐是他的继母,是他历来所尊重的人。 此时,就如同平静的水塘被投进一个石块一样,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响了,清脆的铃声盖过了电视的杂音。 就在孙强慌张得不知该躲藏还是要继续留在门边之时,房间里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先接电话吧!」 的确,这就杨璐的声音!但是和平常的庄重不同,今天她的声音充满煽情和妩媚。 孙强就觉得脑袋「嗡」地一响,他颤抖着身体将目光重新投回到刚才那狭窄的门缝中去,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终于看见了杨璐的全身。虽然门缝还是只有刚才的宽度,但是显然,听到电话铃的杨璐已经将伏在床上的上身直了起来,使得她的整个身体都处于门缝的右边,处于孙强的视线之中。 而这时孙强才吃惊地发现,杨璐的上身根本就没穿衣服——她正骄挺着一对玉兔般鲜活颤动的乳房,笑意涔涔地俯视着她面前的床铺,当然,她在看什么还不得而知。不过孙强发现,杨璐的嘴边的口红已经变模糊,她的嘴角好象在滴着什么液体。 就在孙强惊艳于她那白皙挺拔的乳峰和鲜红成熟的乳头时,杨璐娇媚地站了起来,准备转身去桌边接电话。 此时的孙强完完全全被惊呆了! 因为,这时房间里竟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那你还是乖乖地先接受惩罚吧!」 这个声音显然来自门缝的左边。 话音刚落,一只大手突然伸了过来,停留在杨璐左边的乳房上,放纵地揉捏起来,那只手的手臂上有一条十厘米左右的纹身青龙。 杨璐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一声,站直了身体。 于是,在杨璐含羞目光的注视下,那只手放开了她的乳房,滑向她腰间,抓住了她那T字内裤的绳结…… 第二章【童贞】衣柜里的诱惑 只轻轻的一拉,男人的那只大手便松开了杨璐内裤的绳结,拉住一端,缓缓地将内裤一抽,再使劲往上一扬,变成布条的T字内裤便飞扬在房间里,慢慢落在了地上。 当杨璐彻底一丝不挂地站立在床前时,房间里传来了一阵阴阴的笑声,一直在门缝外面偷窥的孙强觉得脑袋热血上涌,天旋地转,身体踉跄起来。当孙强转身往回跑时,泪花夺出了他的眼眶。 「不!这不是真的……」